【混沌沙雕向】几个男人和一间套房
*鸡同鸭讲预警
*梗来源于之前一个节目吐槽很多国家的人连九九乘法口诀里的乘法都算不出来
夜,已经深了。
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女人的脂粉气,香烟与男人的谩骂声一唱一和,犹如上演着一场滑稽的双簧。
城市中心的荧光屏上,性感女郎的红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诉说着这个城市不为人知的一面。
罪恶之花,就生长在这黑暗的泥沼里,以人心为食。
你永远不知道今天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居然是国际毒/贩,又或者邻居的书柜里藏着几把手枪。
在面无表情冷淡过场的人们背后,那栋灯火通明,奢华绚丽的酒店中,那落地窗前,是这个城市的暗面,在那里上演着一场暗恶至极的交易。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站在酒店顶楼的边缘。
楼顶的冷风,吹得他打了一个哆嗦,他望着地面,那里的行人就像是蚂蚁一般小,他闭上了眼睛,想起了那段令他痛苦的回忆。
豪华客房中,同样是两位浑身赤裸的男子。
他们同时痛苦地睁开双眼,痛苦地挣扎着爬起,痛苦地想起那段回忆。
几个小时前。
四个男人,一间豪华套房,一本圣经,两包白粉,几支手枪,两个旅行箱。
A国的最大的毒/贩头头,悬赏金额十三亿七千万美金的国际在逃犯,身兼数十项罪行——阿尔弗雷德•F琼斯,和他的得力助手,经济学家兼律师亚瑟•柯克兰,正襟危坐,脸色严肃。
R国地下情报中心领头人,毒/贩贩/毒联络网编织者,军火商以及知名跨国犯罪集团老板——伊万•布拉金斯基,及其军人出身的秘书王耀,坐在阿尔弗雷德的对面,他们的身旁是一沓又一沓密密麻麻随意堆积起来的美金。
他们的身前,是一本半摊开的《圣经》。
“所以,你想好了吗。”
王耀用手将面前的一沓美金向前推了推。
“两包,算很便宜了,出价五亿……”
“……等等,耀。”
伊万伸手打断了王耀的话。
“小心隔墙有耳,不要说出真实数额来,用字母的排序。”
“抱歉,伊万。”
“《圣经》第三十九页第三行第十五个字母的2000倍乘上第一百五十一页最后一行第三个字母的6000倍,这是我要付的数字。”
伊万•布拉金斯基合上将书递给王耀和亚瑟,王耀和亚瑟查阅后在分别伊万和阿尔弗雷德耳边耳语了几个数字。
两个男人,亚瑟和王耀,掏出了小白板,在上面写着什么。他们是这场交易唯二的见证者。
“哼,”阿尔弗雷德冷笑一声,“太便宜了,你是不是缺钱。”
亚瑟抬起头惊讶地望了他一眼,这个价钱在他们的合理范围之内,甚至比他们的预算还要再那么贵一点。
“阿尔弗雷德,”伊万也面色不善,他伸手随意地抓起一把美金,“今天光是房间里都有五亿现金,地下车库里还对着那么十几亿,足够买下你的项上人头,更别说那两包白粉。”
“布拉金斯基,我估计你的信用也就值这两包白粉,hero向来可是诚信经营的。”
“那你要价多少?”
“六十九页第一行第九个字母乘前面五页第一行的第三个字母的平方的10000倍乘后八页第一行的第一个字母,那是我要你的数字。”
查阅后,王耀的脸色一变,这个数字太少,他简直不敢相信,阿尔弗雷德是如何精明的人,怎么会出这样少的数字。
而另一边的亚瑟脸色则更加难看,这跟他与阿尔弗雷德说好的根本不一样。
“……你在干什么,阿尔?!”
伊万脸色凝重,王耀凑到他的耳边,“我觉得有诈,但总归不亏,你在等什么?”
伊万突然一拍桌子暴起。
“——六乘八等于五十六!混账阿尔弗雷德!你在耍我吗!!!!”
王耀目瞪口呆。
“——哈?伊万•布拉金斯基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六乘八明明是三十四!?
!!!”
亚瑟惊诧莫名。
“说!你是不是在耍万尼亚!!”
“你这头愚蠢的笨熊!!!你分明是在找茬对吧!!反正hero早就看你不爽很久啦!!!!!!”
说着,他们一边抓起身边的美金朝对方丢过去。
王耀隔着房间中飞舞的花花绿绿的美金,与亚瑟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无奈。
——他们的老大可能需要小学生口算天天练。
身边的美金零零散散地丢完了,他们一前一后撤出那两个旅行箱,打开。
——阿尔弗雷德从里面抽出了几十个汉堡包和十几瓶可乐,伊万则从里面抽出了几支大瓶装的伏特加。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hero活!!!!!”
——“为了伏特加之神的荣耀!!!!!”
在咬了一大口汉堡之后,在猛灌了半瓶伏特加之后,他们扑向对方,争着将食物往对方嘴里塞。
汉堡肉,生命之水横飞。
——“吃我憨八嘎十九连击,火爆蓝蓝路接双拼牛扒!!!!”
——“接受万尼亚的伏特加溅射狙击吧!!!!!”
王耀见状,心急如焚,大吼道:
你们不要再打了,这样打下去死不了人的!!!!!
“——不,死的了。”
他诧异地回头看,看见亚瑟从包里抽出了几十间黑色的坚硬物体,接着,亚瑟飞快地将阿尔弗雷德和伊万要抓的东西换成了这些散发着刺激性气体的黑色物体。
他们浑然不知,一个劲地嚼着嘴中的食物。
王耀见状,心急如焚,大吼道:
你们不要再打了,这样打下去真的会死人的!!!!!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是一个自由的摄影师,在某个城市的某一天,他照常调试完相机后早早睡下,而隔壁却传来了奇妙的声音。
他生气地走到隔壁门前,却发现门没锁,敲了两下门之后,他一把推开隔壁的门。
四个男人,两个衣衫不整口吐白沫,一个手持散发着刺激性气体的黑色块状物,一个手持两把枪,面无表情。
在他们旁边,是散落的衣物,四散的憨八嘎和已经空了的伏特加酒瓶,撕成碎片的一沓一沓的美金。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面无表情关上了门,一言不发地脱下了内衣,狂奔上了楼顶。
王耀把玩着手中的枪,对准了伊万和阿尔弗雷德的头,神情悲哀又怜悯。
“长痛不如短痛,要我结束他们的痛苦么。”
亚瑟转过头,刚想说些什么,却见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
“——抱歉,我是卧底警察。”
亚瑟挑挑眉,指了指自己。
“——巧了,我也是。”
于是他们勾肩搭背地离开了案发现场。
只留下两个男人,一件套房,一本圣经,散落的不知名黑色块状物,一些憨八嘎和生命之水,1000根掉落的头发,楼顶上赤裸的人体艺术男子。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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